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四日
Nightmare & Dream
一個白色長髮及肩的小男孩,全身是泥炭地站在原地發呆,身邊圍繞著一群對他指指點點的屁孩。
「滾遠一點,聽說你媽媽是妓女,你爸爸還真有錢呀!明明只是個礦工。」說著,一個小男孩朝白髮小男孩扔石頭。
白髮小男孩挨了一下,但他沒有哭也沒有反擊,其他小孩也開始跟著都石頭,但白髮小男孩始終如一,像個石雕像一樣穩穩的佇立在原地。
「噁心的傢伙.....以後一定會去賣屁股!走了!不要理他。」一群屁孩打打鬧的離去。
白髮男孩這才抬起頭,身上的血多少都凝固了,見到那群人離開才獨自頂著艷陽回到自己的家。
默默的打開門,默默的為自己包紮,默默的煮東西來吃,小男孩沒說過任何一句話。
不是不說,而是沒有人能跟他說話,家裡一個人都沒有。
爸爸很溫柔,也很關心他,但是就是工作太忙沒時間一直照顧小男孩。
媽媽也只有聽說,從來沒見過,但偶爾會有奇怪的女人躲在家裡的櫥櫃裡,小男孩認為那是媽媽。
每當被人欺負或是想吐苦水時,小男孩就會對著櫥櫃說話。
「愚蠢的小鬼,別人打你,你不會打回去嗎?」櫥櫃裡發出一個女人的聲音,極不友善。
小男孩不怕,因為他知道這櫥櫃裡的人不會傷害他,「我打不過。」
「真是個廢物,你應該殺了他們。」女人的聲音更加嚴厲。
「殺人有什麼好?爸爸說這樣不對!不可以傷害人。」小男孩天真的說著。
「小鬼給我聽好,這世界是弱肉強食的,今天你不殺他,明日就換他殺你,殺與不殺,就看你想要的是什麼?是想要一時的快感還是要保護重要的東西,如果今天被一個很壞的人殺死了,也是自己沒能力殺他,所以自己死了也不是他的錯。」
小男孩偏過頭,非常認真的思考,也許這女人說的是對的。
「我決定我要去打敗那些小孩,這樣他們不但不會欺負我,也不會去欺負別人。」
小男孩位自己的理想作個定義,那就是,想要讓自己從痛苦解脫,同時也要幫助人,爸爸曾經說過要助人為樂。
聽見小男孩好像樂在其中,女人大笑,似乎很不屑。
「你認為這是什麼?」
小男孩有點不懂,想了一下便回答:「正義。」
女人笑的更大聲更猖狂,「這世界上沒有所謂的正義,因為有光就有影,但沒有任何一方是絕對的善或惡。」
這句話激起小男孩心中漣漪,好像,好像有什麼深切的感觸。
是啊!是這樣啊!為了自己或多人的利益而去消去他人的利益,就是這樣吧!這就正義背後的陰影。
畫面逐漸模糊,許多雜亂的聲音擠成一塊,許多日常不重要的畫面迅速飛逝。
「孩子,你叫什麼名字?」--
「那就取名叫做佐納歌鳩吧!」--
「老糊塗了嗎?是我們死去女兒的名字。」--
經過幾段炫目的影像,當畫面清晰時,小男孩已經長大了,差不多也有十歲左右。
他被一群年紀相仿的小孩團團圍住,被那群小孩丟石頭、用樹枝抽打,小男孩也都沒反應。
「喂!你知道佐納歌鳩這個名字原本的主人是誰嗎?你這個代替品!」
「佐納歌鳩曾經我們村子裡最好的醫生,才不是你這個笨蛋,滾開!冒牌貨。」
小男孩抬起頭,鮮紅的雙眼瞪的大大的,這嚇到其他的孩子,「我也是個醫生。」,小男孩說道。
「哈!證明給我看呀!你除了會從馬桶進進出出來還會什麼?」
「不要污辱佐納歌鳩這個名字!那個醫生不管什麼人都救,後來還被壞人害死了,你這臭傢伙憑什麼叫做佐納歌鳩!」
一群小孩撲上去把小男孩打倒在地,小男孩仍然面無表情,完全沒反抗的讓人毆打。
『好弱呀!不過你的心非常堅硬。』一隻毛兔,狡兔七七出現在男孩眼前。
弱?不,我知道打他們的胸口他們就會死,打他們的後腦他們就會死,打他們的肚子會讓他們生不如死。
只是,現在不行,不能讓老爺爺老奶奶背負未善盡教導責任這種污名,這個罪我要自己擔。
就這樣,小男孩不斷被人打傷又把自己治好,漸漸的,小男孩認為讓自己受傷也不是什麼大事。
反正再治療就好了。
某天,老爺爺跟老奶奶都死了,小男孩笑了,非常開心,他知道死是一種解脫。
那麼,也讓村子裡的那些人解脫吧!殺光光,讓他們不用在看見討厭的佐納歌鳩,殺光光吧!
『醫生怎麼會去殺人呢?』兔子眨眨眼。
「我是個醫生,知道怎麼救人就知道怎麼殺人。」男孩的雙眼變的陰沉混濁,步步朝著村莊走去。
當男孩走到村莊口才發現,剛剛盜賊侵略,房屋被燒毀,女人小孩被劫去賣,男人老人都被殺光,整座村莊不到一天就這樣從這世界上消失。
現在我該去哪?我家在哪?我是誰?這世界上沒人認識我,原來我活著的目的就只是為了殺人嗎?
我,還算是個活人嗎?
男孩回到洞穴,安葬好老爺爺和老奶奶的遺體,把洞穴打掃乾淨。
在洞穴中發現很多老爺爺留下的書籍、藏寶圖,也有老奶奶留下的研究報告和醫療物品。
在洞穴中獨自修行直到十八歲,男孩開始了自由的旅程,到沒人挖掘過的遺跡,尋找失落的傳說,參訪各種稀奇古怪的地方。
接著,遇上了拉爾德,遇上了莉塔絲......歌虂、陸吾......遇到了好多,好多人。
......
回到現實,佐納歌鳩正躺在床上熟睡著,愛奧尼安有點體力不支,變回原形趴倒在地。
「哼......哈哈哈哈哈哈哈--」天夜鬾又突然發狂大笑不止。
「妳......」又在笑什麼?歌虂不明白,這應該是一個悲慘不該存在的故事。
現在歌虂認為佐納忘記小時候的記憶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,還是不要跟佐納說好了,甚至還希望愛奧尼安還有刪除佐納記憶的體力。
「這就是我兒子,果然是我兒子呀!」天夜鬾仰頭長笑,也不忌諱的說出躲在櫥櫃裡的女人就是她。
當年遭人追殺無力可躲,被佐納的父親撞見,不但讓天夜鬾有地方可以住還讓她吃飽穿好,一個鄉下漢子,敵不過花魁的美貌,男人對天夜鬾產生性慾。
天夜鬾自然也就不反抗還答應了,做愛,一個優秀的妓女怎麼不懂這技術?反正就當作是男人相助的回報。
之後,天夜鬾離開男人整整一年的時間,再度回來時,懷裡抱著一個嬰兒,因為嫌麻煩丟回來給男人照顧,男人也不知道怎麼照顧小孩,就這樣糊裡糊塗的把小孩帶大。
至於天夜鬾偶爾會躲在櫥櫃的原因,單純是想觀察這嬰兒有沒有讓她認同的潛能,如果只是個廢物那不如殺了。
經過海難後,天夜鬾以為兒子死了,她也沒太傷心,因為她認定兒子只是個廢物,儘管當時佐納也才五歲。
後來在妖精的歌謠裡聽見佐納歌鳩這個名字,在風神、花仙子的茶會中聽見佐納的怪異行為,在野獸群的咆哮中聽見佐納的瘋狂。
天夜鬾才開始懷疑,佐納在海難並沒有死,不但沒有死,還做了那麼多非常人所能的事情。
當天夜鬾遇上能治療她左臉的格倫戴爾,天夜鬾才知道確認自己兒子生死是多麼重要的事情,她開始四處探聽、尋找,但佐納從不在一個地方逗留太久。
「瘋了......」歌虂難以置信的望著天夜鬾,因為佐納有利用價值才認他為兒子?
那今天佐納只是個平凡的人,天夜鬾就會殺了他囉?
「不過沒想到他也會用空間移動術,而且還是從馬桶出來,他的老師把他交的真好。」很明顯語調諷刺,天夜鬾同樣也是每次都很難移動到自己想要的地方,但至少不會從馬桶裡出來。
『歌虂,幫我跟大家說聲再見吧!嘛,不過他們應該會很高興我離開。』
愛奧尼安緩緩爬到窗邊,根本沒剩多少體力,歌虂揪起嘴,一把拉回愛奧尼安。
「你要位自己做的是負責任!」把愛奧尼安丟到沙發上,歌虂拿起紙筆塗塗寫寫。
寫人字非常困難,但寫自己同伴能看懂的塗鴉就非常容易了。
也許愛奧尼安做了很多很壞的事,做了很多無法原諒的事,但是,有陰影就有光明,之前的愛奧尼安只是背對著陽光而已,現在他願意回改,應該要給他機會。
「不好意思,有一群......」曇寒鏡站在樓梯邊有點猶豫,「魔寵物在大廳等你們。」
歌虂馬上跳起來,在魔寵之中能用空間移動的指有香雪蘭,不過香雪蘭有那個體力移動這麼遠嗎?
愛奧尼安攀上歌虂的肩,既然都死到臨頭,就放手去做吧!而且要好好跟香雪蘭說明白才行。
天夜鬾坐在佐納床邊,沒有要一起下去的意思,也好,太突然的事情其他人不知道會怎麼想,有太多事情要慢慢解釋了。
「歌虂!」染井一看見歌虂馬上飛撲過去,愛奧尼安趕緊飛到扶手邊避免自己被掐死。
當所有人望著愛奧尼安,沉默。
該是道歉的時候了。
愛奧尼安化為人型坐在樓梯口。
Nightmare & Dream
一個白色長髮及肩的小男孩,全身是泥炭地站在原地發呆,身邊圍繞著一群對他指指點點的屁孩。
「滾遠一點,聽說你媽媽是妓女,你爸爸還真有錢呀!明明只是個礦工。」說著,一個小男孩朝白髮小男孩扔石頭。
白髮小男孩挨了一下,但他沒有哭也沒有反擊,其他小孩也開始跟著都石頭,但白髮小男孩始終如一,像個石雕像一樣穩穩的佇立在原地。
「噁心的傢伙.....以後一定會去賣屁股!走了!不要理他。」一群屁孩打打鬧的離去。
白髮男孩這才抬起頭,身上的血多少都凝固了,見到那群人離開才獨自頂著艷陽回到自己的家。
默默的打開門,默默的為自己包紮,默默的煮東西來吃,小男孩沒說過任何一句話。
不是不說,而是沒有人能跟他說話,家裡一個人都沒有。
爸爸很溫柔,也很關心他,但是就是工作太忙沒時間一直照顧小男孩。
媽媽也只有聽說,從來沒見過,但偶爾會有奇怪的女人躲在家裡的櫥櫃裡,小男孩認為那是媽媽。
每當被人欺負或是想吐苦水時,小男孩就會對著櫥櫃說話。
「愚蠢的小鬼,別人打你,你不會打回去嗎?」櫥櫃裡發出一個女人的聲音,極不友善。
小男孩不怕,因為他知道這櫥櫃裡的人不會傷害他,「我打不過。」
「真是個廢物,你應該殺了他們。」女人的聲音更加嚴厲。
「殺人有什麼好?爸爸說這樣不對!不可以傷害人。」小男孩天真的說著。
「小鬼給我聽好,這世界是弱肉強食的,今天你不殺他,明日就換他殺你,殺與不殺,就看你想要的是什麼?是想要一時的快感還是要保護重要的東西,如果今天被一個很壞的人殺死了,也是自己沒能力殺他,所以自己死了也不是他的錯。」
小男孩偏過頭,非常認真的思考,也許這女人說的是對的。
「我決定我要去打敗那些小孩,這樣他們不但不會欺負我,也不會去欺負別人。」
小男孩位自己的理想作個定義,那就是,想要讓自己從痛苦解脫,同時也要幫助人,爸爸曾經說過要助人為樂。
聽見小男孩好像樂在其中,女人大笑,似乎很不屑。
「你認為這是什麼?」
小男孩有點不懂,想了一下便回答:「正義。」
女人笑的更大聲更猖狂,「這世界上沒有所謂的正義,因為有光就有影,但沒有任何一方是絕對的善或惡。」
這句話激起小男孩心中漣漪,好像,好像有什麼深切的感觸。
是啊!是這樣啊!為了自己或多人的利益而去消去他人的利益,就是這樣吧!這就正義背後的陰影。
畫面逐漸模糊,許多雜亂的聲音擠成一塊,許多日常不重要的畫面迅速飛逝。
「孩子,你叫什麼名字?」--
「那就取名叫做佐納歌鳩吧!」--
「老糊塗了嗎?是我們死去女兒的名字。」--
經過幾段炫目的影像,當畫面清晰時,小男孩已經長大了,差不多也有十歲左右。
他被一群年紀相仿的小孩團團圍住,被那群小孩丟石頭、用樹枝抽打,小男孩也都沒反應。
「喂!你知道佐納歌鳩這個名字原本的主人是誰嗎?你這個代替品!」
「佐納歌鳩曾經我們村子裡最好的醫生,才不是你這個笨蛋,滾開!冒牌貨。」
小男孩抬起頭,鮮紅的雙眼瞪的大大的,這嚇到其他的孩子,「我也是個醫生。」,小男孩說道。
「哈!證明給我看呀!你除了會從馬桶進進出出來還會什麼?」
「不要污辱佐納歌鳩這個名字!那個醫生不管什麼人都救,後來還被壞人害死了,你這臭傢伙憑什麼叫做佐納歌鳩!」
一群小孩撲上去把小男孩打倒在地,小男孩仍然面無表情,完全沒反抗的讓人毆打。
『好弱呀!不過你的心非常堅硬。』一隻毛兔,狡兔七七出現在男孩眼前。
弱?不,我知道打他們的胸口他們就會死,打他們的後腦他們就會死,打他們的肚子會讓他們生不如死。
只是,現在不行,不能讓老爺爺老奶奶背負未善盡教導責任這種污名,這個罪我要自己擔。
就這樣,小男孩不斷被人打傷又把自己治好,漸漸的,小男孩認為讓自己受傷也不是什麼大事。
反正再治療就好了。
某天,老爺爺跟老奶奶都死了,小男孩笑了,非常開心,他知道死是一種解脫。
那麼,也讓村子裡的那些人解脫吧!殺光光,讓他們不用在看見討厭的佐納歌鳩,殺光光吧!
『醫生怎麼會去殺人呢?』兔子眨眨眼。
「我是個醫生,知道怎麼救人就知道怎麼殺人。」男孩的雙眼變的陰沉混濁,步步朝著村莊走去。
當男孩走到村莊口才發現,剛剛盜賊侵略,房屋被燒毀,女人小孩被劫去賣,男人老人都被殺光,整座村莊不到一天就這樣從這世界上消失。
現在我該去哪?我家在哪?我是誰?這世界上沒人認識我,原來我活著的目的就只是為了殺人嗎?
我,還算是個活人嗎?
男孩回到洞穴,安葬好老爺爺和老奶奶的遺體,把洞穴打掃乾淨。
在洞穴中發現很多老爺爺留下的書籍、藏寶圖,也有老奶奶留下的研究報告和醫療物品。
在洞穴中獨自修行直到十八歲,男孩開始了自由的旅程,到沒人挖掘過的遺跡,尋找失落的傳說,參訪各種稀奇古怪的地方。
接著,遇上了拉爾德,遇上了莉塔絲......歌虂、陸吾......遇到了好多,好多人。
......
回到現實,佐納歌鳩正躺在床上熟睡著,愛奧尼安有點體力不支,變回原形趴倒在地。
「哼......哈哈哈哈哈哈哈--」天夜鬾又突然發狂大笑不止。
「妳......」又在笑什麼?歌虂不明白,這應該是一個悲慘不該存在的故事。
現在歌虂認為佐納忘記小時候的記憶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,還是不要跟佐納說好了,甚至還希望愛奧尼安還有刪除佐納記憶的體力。
「這就是我兒子,果然是我兒子呀!」天夜鬾仰頭長笑,也不忌諱的說出躲在櫥櫃裡的女人就是她。
當年遭人追殺無力可躲,被佐納的父親撞見,不但讓天夜鬾有地方可以住還讓她吃飽穿好,一個鄉下漢子,敵不過花魁的美貌,男人對天夜鬾產生性慾。
天夜鬾自然也就不反抗還答應了,做愛,一個優秀的妓女怎麼不懂這技術?反正就當作是男人相助的回報。
之後,天夜鬾離開男人整整一年的時間,再度回來時,懷裡抱著一個嬰兒,因為嫌麻煩丟回來給男人照顧,男人也不知道怎麼照顧小孩,就這樣糊裡糊塗的把小孩帶大。
至於天夜鬾偶爾會躲在櫥櫃的原因,單純是想觀察這嬰兒有沒有讓她認同的潛能,如果只是個廢物那不如殺了。
經過海難後,天夜鬾以為兒子死了,她也沒太傷心,因為她認定兒子只是個廢物,儘管當時佐納也才五歲。
後來在妖精的歌謠裡聽見佐納歌鳩這個名字,在風神、花仙子的茶會中聽見佐納的怪異行為,在野獸群的咆哮中聽見佐納的瘋狂。
天夜鬾才開始懷疑,佐納在海難並沒有死,不但沒有死,還做了那麼多非常人所能的事情。
當天夜鬾遇上能治療她左臉的格倫戴爾,天夜鬾才知道確認自己兒子生死是多麼重要的事情,她開始四處探聽、尋找,但佐納從不在一個地方逗留太久。
「瘋了......」歌虂難以置信的望著天夜鬾,因為佐納有利用價值才認他為兒子?
那今天佐納只是個平凡的人,天夜鬾就會殺了他囉?
「不過沒想到他也會用空間移動術,而且還是從馬桶出來,他的老師把他交的真好。」很明顯語調諷刺,天夜鬾同樣也是每次都很難移動到自己想要的地方,但至少不會從馬桶裡出來。
『歌虂,幫我跟大家說聲再見吧!嘛,不過他們應該會很高興我離開。』
愛奧尼安緩緩爬到窗邊,根本沒剩多少體力,歌虂揪起嘴,一把拉回愛奧尼安。
「你要位自己做的是負責任!」把愛奧尼安丟到沙發上,歌虂拿起紙筆塗塗寫寫。
寫人字非常困難,但寫自己同伴能看懂的塗鴉就非常容易了。
也許愛奧尼安做了很多很壞的事,做了很多無法原諒的事,但是,有陰影就有光明,之前的愛奧尼安只是背對著陽光而已,現在他願意回改,應該要給他機會。
「不好意思,有一群......」曇寒鏡站在樓梯邊有點猶豫,「魔寵物在大廳等你們。」
歌虂馬上跳起來,在魔寵之中能用空間移動的指有香雪蘭,不過香雪蘭有那個體力移動這麼遠嗎?
愛奧尼安攀上歌虂的肩,既然都死到臨頭,就放手去做吧!而且要好好跟香雪蘭說明白才行。
天夜鬾坐在佐納床邊,沒有要一起下去的意思,也好,太突然的事情其他人不知道會怎麼想,有太多事情要慢慢解釋了。
「歌虂!」染井一看見歌虂馬上飛撲過去,愛奧尼安趕緊飛到扶手邊避免自己被掐死。
當所有人望著愛奧尼安,沉默。
該是道歉的時候了。
愛奧尼安化為人型坐在樓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