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零一四年一月三日
分散
煦煦海風吹撫,佐納坐在外頭岩石上望著平靜的海面,身後洞穴裡不時傳來魔寵們玩鬧的聲響。
幾天前,解決了帕裴店長給的任務,之後就得到了一罐怪梅子貓,現在洞穴還有一處種了幾株梅子樹苗的地方。
伴隨著歡樂的氣氛,佐納感覺到胸口的躁動,馬上按住胸口用醫術為自己安定安定。
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?這種澎派的動盪,好像是從歌虂開始的吧!第一隻跟著自己的魔寵。
『這不是好現象呢!』一隻毛兔縮在佐納頭頂,瞇起銀牙的眸子。
「我知道。」佐納抓下毛兔,輕輕撫摸毛兔柔軟的毛。
『感情會讓時間繼續。』毛兔舒服的伸展小腳,但他沒有停止說話,不停提起某些事。
「我知道。」
『時間沒停止,你會不好過。』
「我知道。」
『你知道不好過的意思嗎?』
「我知道。」
『那接下來該怎麼辦?你知道嗎?』
「我知道。」
『你真的知道在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嗎?』
「我知道。」
『......』
毛兔停止了詢問,抬頭望著佐納,鮮紅的雙眼望著遠方,似乎在看著很遠很遠沒有進頭的地方。
真的有在專心聽他說話嗎?毛兔翻過身,讓佐納摸摸自己的肚皮。
從使用狡兔七七這邪門的懷錶之後,佐納一直很遵守跟毛兔的約定,因為這樣佐納才能活過這十幾年。
但自從遇到那隻黃毛小飛翼,一切都變了,那隻如同強力膠製成的麻糬飛翼,整天黏著佐納,還要佐納去救其他魔寵。
接著,魔寵一隻接著一隻,不同個性不同愛好的魔寵都住了進來,最後演變成這種地步。
佐納你變了,狡兔心裡感覺有些微妙,現在才知道佐納是那麼容易受感情波動影響的凡人,不過,對狡兔而言,吃虧的也只有佐納。
『你違反約定了。』
「我知道......」
這次佐納的回答,讓絞兔感覺到佐納是多麼徬徨,以前那個隨心所欲瀟灑古怪的瘋子已經死了一半。
這種茫然的神情,這種無法放手的感覺,狡兔看多了,每個跟他有約定的使用者,大多都因為這種俗是毀約。
嘛,如果不毀約,那大概就真的是冷血了,至少佐納有一段時間讓自己這麼做,但終究回到本來的自己。
看看那纖細的雙手愈來愈青白,本來就很瘦弱的身子又縮了一圈,除了那對艷如火的雙眼,其他狀況都不樂觀。
狡兔知道,佐納不可能是擔心自己身體狀況而憂鬱,而是為了那些蠢魔寵。
擔心他們能不能自理生活,擔心這山洞夠不夠安全,擔心會不會有盜獵者,擔心自己離開後有魔物看不開。
『你在擔心什麼?』狡兔明知故問,戲謔著等佐納回答自己心裡的答案。
「擔心奈何橋沒有馬桶。」佐納挑起眉,看出狡兔想要嘲笑他。
『果然還是你呀!那麼多約定者中,你是最不怕死的。』
「是,死了也無所謂,我在外頭交了很多朋友,我死了,魔寵可以給他們顧。」
『那你,到底在擔心什麼?』
「天夜鬾琊羽。」
從青釉城的朋友令狐玄生那裡打聽到,這個惡名昭彰的妓女,關注這個妓女後,愛奧尼安也有點怪怪的,之前愛神出鬼沒,現在倒是變的安份了許多。
還有,偶爾會遇到一個綁繃帶的少年,叫做亞列爾,起初以為他是盜獵者,結果好像不是。
從莉塔絲得來的情報指出,亞列爾不常進出黑市,就算進去黑市也是為了擺平不守規定的買家或賣家,比起到獵者,更像是保全,但找不到他獵殺魔物的原因。
關於這些人,佐納心中有很大的疑惑,愛奧尼安百分之一千一定知道其中的的關聯,但他沒說,佐納也不想逼他。
曾經從愛奧尼安的記憶看過天夜鬾的影像,聽說那女人在找他的兒子,令狐玄生說過,因為佐納的背影太像天夜鬾才會誤殺。
天夜鬾要愛奧尼安找他兒子。
佐納太像天夜鬾被誤殺。
亞列爾總是出現在附近與自己擦肩而過。
這不是巧合,愛奧尼安是個很重要的關鍵,也許他會讓佐納家整個陷入危機。
感覺答案已經擺在眼前,但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。
絞刑愛奧尼安?找出亞列爾逼他說?自己去找天夜鬾?假裝沒這回事?
『你確定你有時間做這些事?』看出佐納苦惱的樣子,狡兔又在提醒一次,時間,不多了。
很少去思考這種複雜的事情,佐納覺得頭痛,就算身體健康有足夠的時間,但是對方會不會忽然有動作也不知道。
那些人,那群人,到底想要什麼?難道自己殺了某個人是天夜鬾的兒子?還是自己其實是天夜鬾的兒子?說不定自己太常亂搞黑市被通緝了也說不定。
從小時候就聽師父師母說自己曾經遇到海難,失去五歲以前的記憶,那場海難就是因為弗烈姆附近那隻海怪害的。
難道去問海怪嗎?海怪會記得十五年前自己吃了哪艘船嗎?
佐納從書上看過海怪的模樣,如同傳說故事的梅杜莎,一頭長滿觸手的頭,頭頂有張大嘴,面部卻是無口的女人臉。
海怪的大小用巨大還不足以形容,聽說有學者親眼看見海怪一吞掉成年鯨魚就跟吞船一樣簡單,海怪的大小無法用現在的儀器評估,至於為什麼有人能畫出海怪的樣貌?這大概不是很重要。
「時間,不是其中一個問題。」問題很多而且很複雜,這才是佐納苦惱的地方。
狡兔發出細細的笑聲,看起來就是在等著看好戲,跟狡兔訂契約後,毀約者都沒有好下場,儘管結局幸福美滿,毀約者都逃不過死亡。
因為跟狡兔訂契約的人都是需要時間,失去了時間,等同於失去生命,看是慢慢消亡,還是馬上死亡。
佐納,你會死在哪裡?
狡兔闔上眼緩緩消失,這時佐納的胸口又在躁動,嘴角流出一抹紅,越來頻繁,越來越嚴重。
時間,真的不多了。
『主人!』歌虂開心的飛來,啾啾地唱著輕快的歌。
「我又要去冒險了。」佐納很快的抹掉嘴角邊的血,伸出另一隻手讓歌虂停駐。
『欸--!』歌虂整個炸毛,又怕佐納會忽然消失。
「我會帶你們去的。」佐納抓抓頭,這句話讓歌虂鬆口氣。
「人類!你又要帶哪個廢物陪同呀!」陸吾很不開心的從後方走來,每次都想要自己陪佐納出去。
「那麼,全部一起去吧!」佐納起身,往自家馬桶走去。
因為體力關係,佐納很少同時移動那麼多魔寵,知道要家庭旅遊,所有魔寵都樂極了。
『佐納大人,需要幫忙嗎?』香雪蘭跳上佐納的肩,想要幫忙。
「那就麻煩了。」知道自己身體越來越差,不能隨便亂用能力的佐納,知道有人要幫忙當然要答應。
當大家準備好,擠成一塊同時,佐納也使用空間移動讓大家同時離開洞穴。
「哇!」一聲作響,成團的魔物從天花板摔下來,正在吃飯的拉爾德整的人嚇得摔在地上。
『這裡是......那個女人的家!』陸吾化為人,馬上架出戰鬥姿態。
其他魔寵搞不清楚狀況,發現陸吾正在警戒,也馬上作好逃跑或戰鬥的準備。
「不用緊張,你們的事,佐納都告訴我了。」莉塔絲淡淡的坐在餐桌前。
『對了!佐納呢?』染井大姐這一問,大家才發現佐納不見了。
「原來佐納養了這麼多寵物呀!」拉爾德拍拍身上的菜渣,看著一群魔寵呆傻站在原地。
「呵,讓我跟你們解釋吧!佐納把你們寄放在我家了,說,如果沒回來就把你們送給我。」莉塔絲笑瞇瞇的說。
「不可能!佐納大哥他到哪裡去了!」踢雪蹬起小腳。
「不知道。」莉塔絲悠哉地聳聳肩。
『去找一個叫天夜鬾的女人。』小松鼠抱著核桃,隨口說著。
愛奧尼安頓了一下,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匯集到愛奧尼安身上,這還頗具壓力的。
「問我我也不知道。」愛奧尼安一個轉身,消失在陰暗處。
「你們到底有什麼過節呀?」看出大家眼中的憤怒,拉爾德在一邊扶額看著。
「隨便,不管你們有什麼問題,佐納要我把你們管好,現在我要把你們通通關起來。」
莉塔絲一個指彈,憑空出現魔法陣在每隻魔寵身上。
「這是什麼!」榭克斯跳到踢雪身邊想用踢雪的毛擦掉魔法陣。
「在場被打上魔法陣的魔物沒辦法離開這個家喔!」莉塔絲又笑瞇瞇的說。
「大小姐,漏掉了三隻。」鮪魚先生拿著筆記說道,扣除掉愛奧尼安還差三隻。
「三隻?」拉爾德提高音調,其實他也不知道佐納到底養了幾隻魔物。
「香雪蘭、萊伊里莎、歌虂是嗎?」聽到漏掉三隻莉塔絲也不緊張。
「看來是知道佐納不見又馬上轉走了。」鮪魚先生看了一眼松鼠。
「沒關係,拉爾德會去把他們找回來,對吧!」
「我?」拉爾德瞪大眼,莉塔絲居然把這任務交給他。
「呵呵,女朋友有什麼要求,你不會拒絕吧!」莉塔絲湊到拉爾德臉邊。
「難以拒絕呀!再說,又跟佐納扯上關係。」無奈,拉爾德不想做還是得做。
把魔寵們安置好後,拉爾德把令狐玄生一起拖下水,硬是要他陪著一起去找佐納。
「為什麼不是跟可愛的莉塔絲妹妹一起去找佐納呀!」玄生嘆道。
「敢碰我女友我揍你喔!」拉爾德帶上兩瓶酒。
「我大哥知道我又要去做危險的事,大概會很生氣吧!」玄生又嘆道。
「不要像老人一樣嘆氣,等等變老佐納就認不出你了。」
兩人就這樣吵吵鬧鬧開啟了尋找佐納和魔寵們的旅程。
分散
煦煦海風吹撫,佐納坐在外頭岩石上望著平靜的海面,身後洞穴裡不時傳來魔寵們玩鬧的聲響。
幾天前,解決了帕裴店長給的任務,之後就得到了一罐怪梅子貓,現在洞穴還有一處種了幾株梅子樹苗的地方。
伴隨著歡樂的氣氛,佐納感覺到胸口的躁動,馬上按住胸口用醫術為自己安定安定。
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?這種澎派的動盪,好像是從歌虂開始的吧!第一隻跟著自己的魔寵。
『這不是好現象呢!』一隻毛兔縮在佐納頭頂,瞇起銀牙的眸子。
「我知道。」佐納抓下毛兔,輕輕撫摸毛兔柔軟的毛。
『感情會讓時間繼續。』毛兔舒服的伸展小腳,但他沒有停止說話,不停提起某些事。
「我知道。」
『時間沒停止,你會不好過。』
「我知道。」
『你知道不好過的意思嗎?』
「我知道。」
『那接下來該怎麼辦?你知道嗎?』
「我知道。」
『你真的知道在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嗎?』
「我知道。」
『......』
毛兔停止了詢問,抬頭望著佐納,鮮紅的雙眼望著遠方,似乎在看著很遠很遠沒有進頭的地方。
真的有在專心聽他說話嗎?毛兔翻過身,讓佐納摸摸自己的肚皮。
從使用狡兔七七這邪門的懷錶之後,佐納一直很遵守跟毛兔的約定,因為這樣佐納才能活過這十幾年。
但自從遇到那隻黃毛小飛翼,一切都變了,那隻如同強力膠製成的麻糬飛翼,整天黏著佐納,還要佐納去救其他魔寵。
接著,魔寵一隻接著一隻,不同個性不同愛好的魔寵都住了進來,最後演變成這種地步。
佐納你變了,狡兔心裡感覺有些微妙,現在才知道佐納是那麼容易受感情波動影響的凡人,不過,對狡兔而言,吃虧的也只有佐納。
『你違反約定了。』
「我知道......」
這次佐納的回答,讓絞兔感覺到佐納是多麼徬徨,以前那個隨心所欲瀟灑古怪的瘋子已經死了一半。
這種茫然的神情,這種無法放手的感覺,狡兔看多了,每個跟他有約定的使用者,大多都因為這種俗是毀約。
嘛,如果不毀約,那大概就真的是冷血了,至少佐納有一段時間讓自己這麼做,但終究回到本來的自己。
看看那纖細的雙手愈來愈青白,本來就很瘦弱的身子又縮了一圈,除了那對艷如火的雙眼,其他狀況都不樂觀。
狡兔知道,佐納不可能是擔心自己身體狀況而憂鬱,而是為了那些蠢魔寵。
擔心他們能不能自理生活,擔心這山洞夠不夠安全,擔心會不會有盜獵者,擔心自己離開後有魔物看不開。
『你在擔心什麼?』狡兔明知故問,戲謔著等佐納回答自己心裡的答案。
「擔心奈何橋沒有馬桶。」佐納挑起眉,看出狡兔想要嘲笑他。
『果然還是你呀!那麼多約定者中,你是最不怕死的。』
「是,死了也無所謂,我在外頭交了很多朋友,我死了,魔寵可以給他們顧。」
『那你,到底在擔心什麼?』
「天夜鬾琊羽。」
從青釉城的朋友令狐玄生那裡打聽到,這個惡名昭彰的妓女,關注這個妓女後,愛奧尼安也有點怪怪的,之前愛神出鬼沒,現在倒是變的安份了許多。
還有,偶爾會遇到一個綁繃帶的少年,叫做亞列爾,起初以為他是盜獵者,結果好像不是。
從莉塔絲得來的情報指出,亞列爾不常進出黑市,就算進去黑市也是為了擺平不守規定的買家或賣家,比起到獵者,更像是保全,但找不到他獵殺魔物的原因。
關於這些人,佐納心中有很大的疑惑,愛奧尼安百分之一千一定知道其中的的關聯,但他沒說,佐納也不想逼他。
曾經從愛奧尼安的記憶看過天夜鬾的影像,聽說那女人在找他的兒子,令狐玄生說過,因為佐納的背影太像天夜鬾才會誤殺。
天夜鬾要愛奧尼安找他兒子。
佐納太像天夜鬾被誤殺。
亞列爾總是出現在附近與自己擦肩而過。
這不是巧合,愛奧尼安是個很重要的關鍵,也許他會讓佐納家整個陷入危機。
感覺答案已經擺在眼前,但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。
絞刑愛奧尼安?找出亞列爾逼他說?自己去找天夜鬾?假裝沒這回事?
『你確定你有時間做這些事?』看出佐納苦惱的樣子,狡兔又在提醒一次,時間,不多了。
很少去思考這種複雜的事情,佐納覺得頭痛,就算身體健康有足夠的時間,但是對方會不會忽然有動作也不知道。
那些人,那群人,到底想要什麼?難道自己殺了某個人是天夜鬾的兒子?還是自己其實是天夜鬾的兒子?說不定自己太常亂搞黑市被通緝了也說不定。
從小時候就聽師父師母說自己曾經遇到海難,失去五歲以前的記憶,那場海難就是因為弗烈姆附近那隻海怪害的。
難道去問海怪嗎?海怪會記得十五年前自己吃了哪艘船嗎?
佐納從書上看過海怪的模樣,如同傳說故事的梅杜莎,一頭長滿觸手的頭,頭頂有張大嘴,面部卻是無口的女人臉。
海怪的大小用巨大還不足以形容,聽說有學者親眼看見海怪一吞掉成年鯨魚就跟吞船一樣簡單,海怪的大小無法用現在的儀器評估,至於為什麼有人能畫出海怪的樣貌?這大概不是很重要。
「時間,不是其中一個問題。」問題很多而且很複雜,這才是佐納苦惱的地方。
狡兔發出細細的笑聲,看起來就是在等著看好戲,跟狡兔訂契約後,毀約者都沒有好下場,儘管結局幸福美滿,毀約者都逃不過死亡。
因為跟狡兔訂契約的人都是需要時間,失去了時間,等同於失去生命,看是慢慢消亡,還是馬上死亡。
佐納,你會死在哪裡?
狡兔闔上眼緩緩消失,這時佐納的胸口又在躁動,嘴角流出一抹紅,越來頻繁,越來越嚴重。
時間,真的不多了。
『主人!』歌虂開心的飛來,啾啾地唱著輕快的歌。
「我又要去冒險了。」佐納很快的抹掉嘴角邊的血,伸出另一隻手讓歌虂停駐。
『欸--!』歌虂整個炸毛,又怕佐納會忽然消失。
「我會帶你們去的。」佐納抓抓頭,這句話讓歌虂鬆口氣。
「人類!你又要帶哪個廢物陪同呀!」陸吾很不開心的從後方走來,每次都想要自己陪佐納出去。
「那麼,全部一起去吧!」佐納起身,往自家馬桶走去。
因為體力關係,佐納很少同時移動那麼多魔寵,知道要家庭旅遊,所有魔寵都樂極了。
『佐納大人,需要幫忙嗎?』香雪蘭跳上佐納的肩,想要幫忙。
「那就麻煩了。」知道自己身體越來越差,不能隨便亂用能力的佐納,知道有人要幫忙當然要答應。
當大家準備好,擠成一塊同時,佐納也使用空間移動讓大家同時離開洞穴。
「哇!」一聲作響,成團的魔物從天花板摔下來,正在吃飯的拉爾德整的人嚇得摔在地上。
『這裡是......那個女人的家!』陸吾化為人,馬上架出戰鬥姿態。
其他魔寵搞不清楚狀況,發現陸吾正在警戒,也馬上作好逃跑或戰鬥的準備。
「不用緊張,你們的事,佐納都告訴我了。」莉塔絲淡淡的坐在餐桌前。
『對了!佐納呢?』染井大姐這一問,大家才發現佐納不見了。
「原來佐納養了這麼多寵物呀!」拉爾德拍拍身上的菜渣,看著一群魔寵呆傻站在原地。
「呵,讓我跟你們解釋吧!佐納把你們寄放在我家了,說,如果沒回來就把你們送給我。」莉塔絲笑瞇瞇的說。
「不可能!佐納大哥他到哪裡去了!」踢雪蹬起小腳。
「不知道。」莉塔絲悠哉地聳聳肩。
『去找一個叫天夜鬾的女人。』小松鼠抱著核桃,隨口說著。
愛奧尼安頓了一下,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匯集到愛奧尼安身上,這還頗具壓力的。
「問我我也不知道。」愛奧尼安一個轉身,消失在陰暗處。
「你們到底有什麼過節呀?」看出大家眼中的憤怒,拉爾德在一邊扶額看著。
「隨便,不管你們有什麼問題,佐納要我把你們管好,現在我要把你們通通關起來。」
莉塔絲一個指彈,憑空出現魔法陣在每隻魔寵身上。
「這是什麼!」榭克斯跳到踢雪身邊想用踢雪的毛擦掉魔法陣。
「在場被打上魔法陣的魔物沒辦法離開這個家喔!」莉塔絲又笑瞇瞇的說。
「大小姐,漏掉了三隻。」鮪魚先生拿著筆記說道,扣除掉愛奧尼安還差三隻。
「三隻?」拉爾德提高音調,其實他也不知道佐納到底養了幾隻魔物。
「香雪蘭、萊伊里莎、歌虂是嗎?」聽到漏掉三隻莉塔絲也不緊張。
「看來是知道佐納不見又馬上轉走了。」鮪魚先生看了一眼松鼠。
「沒關係,拉爾德會去把他們找回來,對吧!」
「我?」拉爾德瞪大眼,莉塔絲居然把這任務交給他。
「呵呵,女朋友有什麼要求,你不會拒絕吧!」莉塔絲湊到拉爾德臉邊。
「難以拒絕呀!再說,又跟佐納扯上關係。」無奈,拉爾德不想做還是得做。
把魔寵們安置好後,拉爾德把令狐玄生一起拖下水,硬是要他陪著一起去找佐納。
「為什麼不是跟可愛的莉塔絲妹妹一起去找佐納呀!」玄生嘆道。
「敢碰我女友我揍你喔!」拉爾德帶上兩瓶酒。
「我大哥知道我又要去做危險的事,大概會很生氣吧!」玄生又嘆道。
「不要像老人一樣嘆氣,等等變老佐納就認不出你了。」
兩人就這樣吵吵鬧鬧開啟了尋找佐納和魔寵們的旅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