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九日
令狐玄生
被竹林環繞的河運驛站,竹香瀰漫在來往的人潮中,交易中樞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奇異商品,使人放慢腳步駐足欣賞。
「主人!你看!」歌虂披上廉價的貂皮披肩,即使是假皮,但上面的繡花精緻的可比昂貴披肩。
「在外要出我為哥哥,主人、主人的叫,會引人側目。」佐納拍拍歌虂的頭,拿出錦囊付錢。
披上披肩後,歌虂身後的翅膀幾乎看不見了,在換上新買的和服,歌虂看起來就像出身名門的千金。
佐納從不花錢在娛樂自己之上,就算有漂亮的飾品衣物、古董等等,也不會多猶豫。
不買就是不買,但卻會在魔寵身上砸錢。
香雪蘭喜歡讀魔法書就買給他,薇娜絲喜歡漂亮的水晶也買給她,染井大姐想要沙包也買給她。
踢雪想要吃什麼也買給他,貝蒂亞絲想要漂亮的衣服也買給她。
歌虂也不例外,不用撒嬌也不用做乖乖牌,只要跟佐納說一聲馬上就會買。
陸吾總是說這樣會寵壞這些人,但佐納都不在意。
反正我也用不到錢,佐納這樣說過,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海難者留下的,吃的都是自己種出來的。
大家都知道佐納生活隨性,視錢如糞土,但這些錢畢竟都是佐納自己賺來的。
所以多少會自我約制,除非真的很想要,不然不會告訴佐納。
佐納在幾天前撿到一件高級絲綢縫製的和服,雖然色調有些詭弔,但穿起來挺舒服的,就穿出來逛街了。
「買到冥草要的種子就要回去了。」佐納環顧四周,尋找花店。
「不能多逛嗎?」歌虂揪起嘴,難得來到正常人會來的地方,歌虂想多玩多看一些東西。
「好吧!那我買好東西在二號河運那邊等妳。」把錦囊繫在歌虂內帶,自己留一點買種子的錢。
歌虂開心的闔不攏嘴,雖然佐納把錢放在自己身上,但歌虂仍不會亂花,因為這是主人賺來的錢。
分別之後,佐納繼續尋找可能會有賣種子的攤位和商店。
同時,在另一個地方,一名黑髮少年靠在暗巷的轉角。
「下午四點三十分,目標會出現在二號運河,是來自吉原冬櫻街的妓女,銀髮銀眼,穿著高級的和服,有詭異的花紋。」
另一個穿著棕色大衣的大叔壓低帽沿,嘴裡抽著菸草,坐在木箱上對著少年說。
「你說的話能信嗎?」少年挑起眉。
眼前的大叔是由香燭書名門派出來的傳話人,香燭書乃此區河運大商家之一,耳聞長子沉迷於酒色而無心繼家。
調查過後,是一名妓女色誘香燭書長子砸錢在飲酒作樂之上,而且該妓女還對香燭書長子下迷魂咒。
導致香燭書長子成半廢人,成天望日無神,六親不認,如犬子伏而食糞,見雌而性,已非人也。
「隨你,這是我們僅存的情報,敗,不歸咎。」大叔躍下木箱,離去。
少年沉思了半晌,做殺手的工作不是為了兩銀,是想展示自己所謂的正義。
這次的目標是赫赫有名的紅牌,人稱天夜鬾琊羽,儘管失去半邊面容,她仍能用左道讓自己站在最高點。
玩弄人心,使人迷途,家庭分裂,終身不能自得,這種人的確該殺。
少年名為令狐玄生,年十九,平日風流於生色酒香卻不淫不亂,一手象琴瑟,漫聲聞竹林。
安好兩把刀,待時機而行,仰天烏蔽日,暈冷風,雨時,這不會阻擾工作的進行。
而佐納,也知道快下雨了,竹香已被溼氣取代,買到種子後直接前往運河等歌?回來。
歌虂買了一把儉樸的油紙傘,眼看快下雨了,佐納一定不會買傘,就算沒用上也能帶回家當裝飾。
很快的,空氣氣溫急速降低,雷雨籠罩而來,佐納一人站在雨中淋雨,怕躲雨會讓歌?找不到。
銀髮,穿著詭異高級和服,少年隱藏自身氣息,手裡握著兇器置佐納身後。
「害人的妖女,受死吧!」一聲低語蓋過長刃貫穿佐納胸口的撕裂聲。
「咳......」冰冷的利刃不偏不倚刺穿佐納的胸口,頓時血流成河,腥臊充斥在空氣中。
鮮血澎湃地隨刀刃湧出,在地面與雨水攪成一灘血泊。
「哥哥--!」站在遠方的歌虂高聲尖叫,扔下油紙傘直奔佐納。
「歌虂......回家......」把種子丟到歌虂手中,咻!的一聲,歌虂便消失了。
令狐玄生瞪大眼,什麼哥哥?那少女怎又會憑空消失?
抽出刀,腕住佐納的腰翻身查看,不僅是個男的,而且雙眼豔如朱瑾。
雖銀髮卻無銀眼,雖著和服卻非女體。
「糟了!」見錯殺,立即止血,但佐納卻已昏迷,血流如注,身體冰冷,呼吸微弱。
照理來說這一刀應該是斃命,佐納卻還有一絲氣息,暫時不去思考這個問題。
脫下外衣該在佐納身上,隨後緊抱佐納在雨中狂奔,也只能去那裡了,這地方可沒正當醫生館。
來到一間偏僻的小茶館,玄生也不管門是否有開,直接撞入室內喊道。
「曇大哥!」
聞聲而來,空馬曇寒鏡匆匆走下樓望見玄生滿身血,懷裡還抱著重傷者。
「曇大哥!我......」
「勿多言,救人要緊。」
接過玄生懷裡的傷患,放到自己的房間床上,剪開和服清潔傷口,暫時以藥敷止血,纏上繃帶後再把此人移至另一個空房。
空馬曇寒鏡僅是一介茶館老闆,同時也兼職照護孩童的工作,治療這種這重傷是不可能的,頂多只能做緊急處裡。
把自己房間清理乾淨後命玄生燒開水,隨後前往空房查看傷患。
深穿胸,血直流,失溫,失血,傷肺管不傷骨,乃一刀斃命,此人卻避三毫,離致命但卻也無法長活。
「為何殺此人又救此人?」安定下來後,空馬臉色凝重質問玄生。
「錯殺。」玄生面容憔悴,內心充滿內疚,也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。
就是自己情報不足殺錯人。
「此人是否有家人?」
「曉知有一妹,其餘無知。」
「唉......」空馬不想多言,早告知玄生殺人這事不能糊塗,須謹慎,不然不得任職。
「曇大哥,若死,小弟該如何是好?」
「若死,剔頭上山打水面佛,又不知其家人何在,怎能顧?」空馬又嘆了口氣,將熱水帶去空房,繼續照顧病患。
玄生也不知能做些什麼,備象琴瑟,至閣樓望雨而彈。
佐納昏睡整整兩天兩夜,空馬曇寒鏡也疲憊而睏,同時為佐納身上的傷感到奇異。
血止,傷無惡化,肺管復原,雖臉色慘白卻如安眠,氣息穩定,只需藥敷竟能自復。
「玄生,吾添藥材去,顧好此人。」語畢,離茶館百呎遠。
令狐玄生不敢面對佐納,這一生最大的失敗就是殺錯人,而且還殺到無辜者,繼續坐在閣樓彈象琴瑟。
「嗚......」佐納這時清醒了,胸口的空虛疼痛讓他無法馬上起身。
調整呼吸,將手掌按在胸口,發出微光一段時間,感覺不痛了才起身。
喝掉一邊的藥茶暖身,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儉樸的和服,披上衣邊的大衣,走出房間觀望。
大概知道這裡是某間茶館,但明明是白天卻半個人都沒有,聽見閣樓傳來瑟聲,便悄悄爬上樓梯。
「誰?」令狐玄生感覺到有人出沒,立即抽出刀準備攻擊。
「佐納歌鳩。」佐納淡淡的說,大概知道這男的就是捅自己一刀的人。
玄生頓時說不出話來,一個半死的人怎麼又能活跳跳的出現呢?
「在下令狐玄生,之前有得罪,深感抱歉。」收起刀,單膝跪下在佐納面前。
「都什麼時代了?說話還那麼文謅謅,是說你彈的瑟還挺好聽的。」佐納繞過玄生,扶著欄杆眺望風景。
看不見繁榮的市集,只見節節竹林及溪流,看來這裡挺偏僻的。
「非青釉城之人?」見佐納似乎對這裡很陌生,玄生問道。
「我來自弗烈姆火山,和服是我撿到的。」
聽到事實後,玄生更加愧疚,竟然差點殺死無辜的遊客。
「令狐玄生,該賠罪?」
「賠罪?我看就先欠著吧!我還要回去照顧我的家人,這麼久沒回去他們應該快抓狂了。」
佐納說完,留下一塊水晶,就消失在令狐玄生面前。
又一個憑空消失的人,雖聞外界諸多擁有神魔妖力之能者,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曇大哥歸回,告知,並提出水晶相探,探不出。
「奇哉!乃仍井蛙,吾弟,遠遊觀紛世也!」空馬為玄生備好行囊,要玄生出門多開眼界。
令狐玄生攜奇石而出。
「呼!終於脫離了那古老的家鄉,曇大哥也真是的,為什麼要堅持古文呢?」
令狐玄生搭上船,離開青釉城,手裡把玩著水晶,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在見到那個奇怪的人。
令狐玄生
被竹林環繞的河運驛站,竹香瀰漫在來往的人潮中,交易中樞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奇異商品,使人放慢腳步駐足欣賞。
「主人!你看!」歌虂披上廉價的貂皮披肩,即使是假皮,但上面的繡花精緻的可比昂貴披肩。
「在外要出我為哥哥,主人、主人的叫,會引人側目。」佐納拍拍歌虂的頭,拿出錦囊付錢。
披上披肩後,歌虂身後的翅膀幾乎看不見了,在換上新買的和服,歌虂看起來就像出身名門的千金。
佐納從不花錢在娛樂自己之上,就算有漂亮的飾品衣物、古董等等,也不會多猶豫。
不買就是不買,但卻會在魔寵身上砸錢。
香雪蘭喜歡讀魔法書就買給他,薇娜絲喜歡漂亮的水晶也買給她,染井大姐想要沙包也買給她。
踢雪想要吃什麼也買給他,貝蒂亞絲想要漂亮的衣服也買給她。
歌虂也不例外,不用撒嬌也不用做乖乖牌,只要跟佐納說一聲馬上就會買。
陸吾總是說這樣會寵壞這些人,但佐納都不在意。
反正我也用不到錢,佐納這樣說過,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海難者留下的,吃的都是自己種出來的。
大家都知道佐納生活隨性,視錢如糞土,但這些錢畢竟都是佐納自己賺來的。
所以多少會自我約制,除非真的很想要,不然不會告訴佐納。
佐納在幾天前撿到一件高級絲綢縫製的和服,雖然色調有些詭弔,但穿起來挺舒服的,就穿出來逛街了。
「買到冥草要的種子就要回去了。」佐納環顧四周,尋找花店。
「不能多逛嗎?」歌虂揪起嘴,難得來到正常人會來的地方,歌虂想多玩多看一些東西。
「好吧!那我買好東西在二號河運那邊等妳。」把錦囊繫在歌虂內帶,自己留一點買種子的錢。
歌虂開心的闔不攏嘴,雖然佐納把錢放在自己身上,但歌虂仍不會亂花,因為這是主人賺來的錢。
分別之後,佐納繼續尋找可能會有賣種子的攤位和商店。
同時,在另一個地方,一名黑髮少年靠在暗巷的轉角。
「下午四點三十分,目標會出現在二號運河,是來自吉原冬櫻街的妓女,銀髮銀眼,穿著高級的和服,有詭異的花紋。」
另一個穿著棕色大衣的大叔壓低帽沿,嘴裡抽著菸草,坐在木箱上對著少年說。
「你說的話能信嗎?」少年挑起眉。
眼前的大叔是由香燭書名門派出來的傳話人,香燭書乃此區河運大商家之一,耳聞長子沉迷於酒色而無心繼家。
調查過後,是一名妓女色誘香燭書長子砸錢在飲酒作樂之上,而且該妓女還對香燭書長子下迷魂咒。
導致香燭書長子成半廢人,成天望日無神,六親不認,如犬子伏而食糞,見雌而性,已非人也。
「隨你,這是我們僅存的情報,敗,不歸咎。」大叔躍下木箱,離去。
少年沉思了半晌,做殺手的工作不是為了兩銀,是想展示自己所謂的正義。
這次的目標是赫赫有名的紅牌,人稱天夜鬾琊羽,儘管失去半邊面容,她仍能用左道讓自己站在最高點。
玩弄人心,使人迷途,家庭分裂,終身不能自得,這種人的確該殺。
少年名為令狐玄生,年十九,平日風流於生色酒香卻不淫不亂,一手象琴瑟,漫聲聞竹林。
安好兩把刀,待時機而行,仰天烏蔽日,暈冷風,雨時,這不會阻擾工作的進行。
而佐納,也知道快下雨了,竹香已被溼氣取代,買到種子後直接前往運河等歌?回來。
歌虂買了一把儉樸的油紙傘,眼看快下雨了,佐納一定不會買傘,就算沒用上也能帶回家當裝飾。
很快的,空氣氣溫急速降低,雷雨籠罩而來,佐納一人站在雨中淋雨,怕躲雨會讓歌?找不到。
銀髮,穿著詭異高級和服,少年隱藏自身氣息,手裡握著兇器置佐納身後。
「害人的妖女,受死吧!」一聲低語蓋過長刃貫穿佐納胸口的撕裂聲。
「咳......」冰冷的利刃不偏不倚刺穿佐納的胸口,頓時血流成河,腥臊充斥在空氣中。
鮮血澎湃地隨刀刃湧出,在地面與雨水攪成一灘血泊。
「哥哥--!」站在遠方的歌虂高聲尖叫,扔下油紙傘直奔佐納。
「歌虂......回家......」把種子丟到歌虂手中,咻!的一聲,歌虂便消失了。
令狐玄生瞪大眼,什麼哥哥?那少女怎又會憑空消失?
抽出刀,腕住佐納的腰翻身查看,不僅是個男的,而且雙眼豔如朱瑾。
雖銀髮卻無銀眼,雖著和服卻非女體。
「糟了!」見錯殺,立即止血,但佐納卻已昏迷,血流如注,身體冰冷,呼吸微弱。
照理來說這一刀應該是斃命,佐納卻還有一絲氣息,暫時不去思考這個問題。
脫下外衣該在佐納身上,隨後緊抱佐納在雨中狂奔,也只能去那裡了,這地方可沒正當醫生館。
來到一間偏僻的小茶館,玄生也不管門是否有開,直接撞入室內喊道。
「曇大哥!」
聞聲而來,空馬曇寒鏡匆匆走下樓望見玄生滿身血,懷裡還抱著重傷者。
「曇大哥!我......」
「勿多言,救人要緊。」
接過玄生懷裡的傷患,放到自己的房間床上,剪開和服清潔傷口,暫時以藥敷止血,纏上繃帶後再把此人移至另一個空房。
空馬曇寒鏡僅是一介茶館老闆,同時也兼職照護孩童的工作,治療這種這重傷是不可能的,頂多只能做緊急處裡。
把自己房間清理乾淨後命玄生燒開水,隨後前往空房查看傷患。
深穿胸,血直流,失溫,失血,傷肺管不傷骨,乃一刀斃命,此人卻避三毫,離致命但卻也無法長活。
「為何殺此人又救此人?」安定下來後,空馬臉色凝重質問玄生。
「錯殺。」玄生面容憔悴,內心充滿內疚,也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。
就是自己情報不足殺錯人。
「此人是否有家人?」
「曉知有一妹,其餘無知。」
「唉......」空馬不想多言,早告知玄生殺人這事不能糊塗,須謹慎,不然不得任職。
「曇大哥,若死,小弟該如何是好?」
「若死,剔頭上山打水面佛,又不知其家人何在,怎能顧?」空馬又嘆了口氣,將熱水帶去空房,繼續照顧病患。
玄生也不知能做些什麼,備象琴瑟,至閣樓望雨而彈。
佐納昏睡整整兩天兩夜,空馬曇寒鏡也疲憊而睏,同時為佐納身上的傷感到奇異。
血止,傷無惡化,肺管復原,雖臉色慘白卻如安眠,氣息穩定,只需藥敷竟能自復。
「玄生,吾添藥材去,顧好此人。」語畢,離茶館百呎遠。
令狐玄生不敢面對佐納,這一生最大的失敗就是殺錯人,而且還殺到無辜者,繼續坐在閣樓彈象琴瑟。
「嗚......」佐納這時清醒了,胸口的空虛疼痛讓他無法馬上起身。
調整呼吸,將手掌按在胸口,發出微光一段時間,感覺不痛了才起身。
喝掉一邊的藥茶暖身,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儉樸的和服,披上衣邊的大衣,走出房間觀望。
大概知道這裡是某間茶館,但明明是白天卻半個人都沒有,聽見閣樓傳來瑟聲,便悄悄爬上樓梯。
「誰?」令狐玄生感覺到有人出沒,立即抽出刀準備攻擊。
「佐納歌鳩。」佐納淡淡的說,大概知道這男的就是捅自己一刀的人。
玄生頓時說不出話來,一個半死的人怎麼又能活跳跳的出現呢?
「在下令狐玄生,之前有得罪,深感抱歉。」收起刀,單膝跪下在佐納面前。
「都什麼時代了?說話還那麼文謅謅,是說你彈的瑟還挺好聽的。」佐納繞過玄生,扶著欄杆眺望風景。
看不見繁榮的市集,只見節節竹林及溪流,看來這裡挺偏僻的。
「非青釉城之人?」見佐納似乎對這裡很陌生,玄生問道。
「我來自弗烈姆火山,和服是我撿到的。」
聽到事實後,玄生更加愧疚,竟然差點殺死無辜的遊客。
「令狐玄生,該賠罪?」
「賠罪?我看就先欠著吧!我還要回去照顧我的家人,這麼久沒回去他們應該快抓狂了。」
佐納說完,留下一塊水晶,就消失在令狐玄生面前。
又一個憑空消失的人,雖聞外界諸多擁有神魔妖力之能者,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曇大哥歸回,告知,並提出水晶相探,探不出。
「奇哉!乃仍井蛙,吾弟,遠遊觀紛世也!」空馬為玄生備好行囊,要玄生出門多開眼界。
令狐玄生攜奇石而出。
「呼!終於脫離了那古老的家鄉,曇大哥也真是的,為什麼要堅持古文呢?」
令狐玄生搭上船,離開青釉城,手裡把玩著水晶,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在見到那個奇怪的人。